媚音和媚色,终究还是抵不住的冲刺起来,身下的火热欲根如捣药一般重重锤着那销魂的媚穴!敏感的蘑菇头一下一下撞击着女人的花心,让她再次咿咿呀呀的发出急促而高亢媚叫,一时间“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再次回响在这间充满欢爱气息的房间里。
知晓纤细的腰肢再次被男人的粗壮性器钉死在床上,整个人被撞击得一耸一耸的,连带被男人扶着大打开指向天的两只小脚也一颠一颠的,嘴里嗯啊不断,身体上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的眼含泪水、浑身颤抖,媚穴里的嫩壁收缩力十足地紧咬着冲撞进来的凶器,被大肉棒翻出嫣红的媚肉,以及源源不断的爱液,转眼又被那凶器重重撞回。
第八十四章穿进耽美肉文【23】她就是专门吸男人精魂的妖精!
女人的身体因炽烈的情潮而通身泛红,她的身下沾满了珍珠色的粘液,干的湿的,有他的也有她的,星星点点,本来粉色的花瓣因被大肉棒长时间的猛力操弄而变得嫣红,这场面,看得魏维血气翻涌,抓着知晓的两只小腿肏弄得红了眼。
魏维有种陷进去的感觉。
一个开始,是整个人都陷进了与这个女人情欲的漩涡,现在,是整颗心陷进了名叫知晓的女人的感情漩涡。
那种感觉,与年轻时的懵懂疯狂执迷不悟不一样,他以为,这辈子不会再爱上女人,甚至,连碰都不想碰,只是,那些爱情专家们说的那句话居然是真的。
对的时间,和对的人,可以有爱情,甚至婚姻。
他想得到知晓的爱情,不过婚姻,他不会强求…
知晓又被这个看起来易推倒的男人再次彻底操翻了…
自打上床后,魏维霸着她的身体就没有止歇过操弄,直到月亮都挂在半空了,直到两人都饥肠辘辘了,这男人依然舍不得从女人身上下来。
“太快了,好深啊啊…嗯啊啊~~哦~啊啊~~~”
知晓用力的掐着男人手臂上的肉,可差点皮都掐下来一块了,男人还是毫不松懈他撞击的力度与速度,想用脚踢翻他,却发现两只脚因为长时间被大打开而酥麻无力,只能任由男人抓住,高高举起来方便他肏弄得更加的深入,很快的,快感让她浑身酥软无力,连抬手掐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直到最后,知晓只能半眯着一双氤氲着艳色的眼眸,心有不甘的暂时放弃翻身为王的报复念头,由着身上的男人把她折腾了一晚。
其实,后来的后来,她的哪一个男人哪一次不都是一碰到她便理智全失的?
她在你身下情动的时候,她含着你高潮的时候,她被你操弄得失控的时候…
她如一汪春水,娇软无骨,艳入骨髓,她的娇,她的媚,她的艳,仿若天生,而且仅此她一家独有,只要你见过尝过一次她的销魂蚀骨,你便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世间再也难以寻到能与她相提并论的女人。
“知晓,知晓…”你的神魂从此只认这个女人,只想与她永久的缠绵下去!
她是那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
她是那祸国殃民的一代妖姬!
她就是专门吸男人精魂的妖精!
“知晓,知晓…”魏维着迷地看着身下的这陀艳物,声音嘶哑…
知晓已陷入情欲的漩涡,迷离着眼勾着男人的脖子,再一次到达高潮…
“呃,唔~”昏暗中传来一把低低声音,透着隐忍和欢愉。
“你今天和普斐德说什幺了?嗯?”一把低沉的烟嗓响起,语调淡淡的,透着点漫不经心,却是属于掌控者才有的那种调调。
“唔…没有…就打…招呼…不要了…啊…”
“就这样而已?我看你们俩站在一起聊得挺开心的。”
低沉的烟嗓再次响起来,同时还有“噗嗞噗嗞”的水声,还有一把低低的呻吟声。
“嗯啊~我已经…啊…跟他说…清楚了,唔唔!”
“我不想你再见到他,我会不高兴。”烟嗓透着淡淡的叹息与无奈。
“好,唔~,我不会再见他。”
林逸靳得到了苏砚白的保证,终于放松了紧绷的心情,低头落下绵密细致的吻,同时抚弄着苏砚白的身下要害处,放开自己的动作挺动起来,
“啊!靳”苏砚白气息微微急促,腹下怒涨的要害被握住,同时身后那硬铁快速律动起来,不由得低低哼出声来。
“我只要你,砚白,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我嗯~也是,靳。”
林逸靳听了,身下动作止不住的更加猛烈起来。
一室情潮浓烈。
第八十五章穿进耽美肉文【24】“好久不见,陆先生,有想我吗?”
普斐德盘腿坐在寺庙中央,看着苏砚白赤裸着一双脚踩在暗红色的地砖上,向他走过来。
他的脚匀称白净,形状姣好,让他瞬间回想起,就在不久前,在异国他乡的美丽月色下,邂逅过的一个美丽的东方女孩,她拥有一双更为晶莹玉润、玲珑小巧的莲足。
女孩却让这幺美丽的双足受伤了,那一点点伤,刺痛了他的眼,在当时就像一根刺刺在了他心头上,让他无法忍受。当他在看到她似乎并不想理会的继续穿上那双让她受伤的细高跟继续走路的时候,他出声制止了她,而且,他几乎是把女孩截获到酒店疗伤的,还冲动的留下了女孩的联系方式,只是,他至今都没有联系过她。
不知道,她会不会也像他一样,偶尔的想起他呢?
现在的普斐德还不知道,他偶尔想起的这个美丽的东方女孩,几乎与他往后的人生纠缠在了一起,那双美丽的莲足,也成为了他今世心头上的一颗朱砂。
普斐德兀自沉思着,连苏砚白走到他跟前,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斐德,请节哀。”
普斐德闻声,抬头看着面前面容俊雅的苏砚白,忍不住心头一晃,忙站起来。
“谢谢你来,砚白。”
“应该的。”
普斐德与苏砚白在国外求学时认识,因兴趣相投很快成为了无话不说的一对挚友。可是,渐渐的,他发觉他对砚白有了超出道德伦常的感情。
有了这个认知时,他觉得自己很龌龊,觉得自己玷污了文雅干净的苏砚白,于是,他开始疏远他,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当时苏砚白可能察觉出来了,却并没有什幺特殊的举动,还是如以往一样对他,和他说笑,与他一起组队研究论文课题。
在他终于忍不住告诉他之后,他的回答,他刻在了心上。
“斐德,我现在还不能确定自己喜不喜欢你,不过,我很喜欢与你在一起。倒是你,你的身份允许你喜欢上一个同性吗?”
陆修哲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