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上课,因为傅盛年生病,苏栀反而有些心神不宁。
来上课的李老师在她频频看向手机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苏小姐,你是有什么急事
吗?”
苏栀这才回神,有些不好意思:“嗯……有人生病了,我怕他不舒服还没人照顾。”
李老师看了眼刚从三楼下来的张婶,了然的笑笑,说:“苏小姐,不如将今天的课程挪
到明天吧,反正就相当于你放一天假了。”
“好啊。”苏栀飞快的点头。
她给自己的时间不太多,毕竟年龄都这么大了,自然希望能尽快参加高考,将来考个大
学的,因此对自己的课程安排满满当当的,老师们都是两天休息一天,毕竟老师多,轮
转的,可苏栀只有一个人,每天学习六小时以上,加上留堂作业,绝对八小时以上的工
作时间。
李老师笑笑起身,苏栀有些不好意思:“今天特殊情况,还是算一个小时课时。”
“好。”她也没推脱。
苏栀送走李老师后,立马给下一门课的老师,以及下午上课的两位老师。
将今天所有课程都取消后,这才安心的上了三楼。
医生正在给傅盛年挂吊瓶,昨夜下了一场非常急切的大雨,刚好他回来走路的这个点淋
了一下,而且衣服也穿的少,本身就有一点预兆,这一来,自然就感冒了。
医生刚弄好吊瓶,看见苏栀上来,道:“夫人,傅先生身上出了很多汗,需要擦擦汗水
,不然病情会加重。”
苏栀忙点头,二话不说跑进卫生间。
只是下一秒又出来了,小声询问:“傅盛年,哪个毛巾是洗脸的,哪个是擦身体的?”
傅盛年全程闭着眼睛,分外虚弱,唇.瓣都有些脱皮,说话声音都仿佛有气无力:“白
色洗脸,灰色擦身的,你课上完了?”
“嗯,上完了。”苏栀抿唇一笑,又回到卫生间。
这个卫生间格局跟苏栀的差不多,不过色调黑白两色,显得格外阴冷,她不喜欢呆在里
面,匆匆打湿了手帕,就过来给他擦脸。
她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动作生疏笨拙,好在傅盛年非常能力量,还会转动脑袋方便
她擦拭。
擦完脸,又准备擦身体,期间医生已经出去了,三瓶水,要吊完时间挺长的,他就去客
房休息了。
医生非常熟悉这里,苏栀也没刻意招呼,而是纠结的看着被子底下傅盛年的身体。
脸和手都擦完了,轮到上半身时,她要解开扣子,有开始面红耳赤,手都是抖的。
在她手下的男人,皮肤还算白净,脸颊绯红,眉头微蹙,唇.瓣有些发白,画面非常活
色生香。
而苏栀现在做的是扒人家衣服,一颗睡衣扣子解开,露出有些明显的锁骨,两颗扣子解
开,露出白净的胸膛,三颗扣子……
她心中在呐喊,真的有一种美男在床,任她鱼肉的感觉。
就在苏栀要继续往下时,一只大手将她的小手按住,傅盛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睁开眼
睛,眼白处还有些红血丝,凤眸反而有些诱人,他声音越发暗哑:“我自己来吧。”
苏栀刷的收回手,一手背后,大大的松了口气,也不敢看他:“你来吧来吧。”
现在十月底,早就不需要空调了,室内温度刚刚好,傅盛年也有些尴尬,他掀开被子,
一手熟练的解开衣服,看着面前的女人一双大眼睛紧闭,一手举着毛巾面色红润过度的
样子,原本晕晕的脑子更多一分眩晕。
好不容易解开扣子,他又出了一身冷汗,有些无语自己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说让周叔过来
帮忙?
毛巾被拿走,苏栀后退两步,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身处黑暗,反而耳朵更加灵敏,她能听见毛巾被他擦拭时发出的声音,还有他那沉重急
促的喘息,以及凉下来的毛巾覆盖在他身上时,他发出的抽气声,非常轻微,她却听得
。